杀人。十分恶毒。”
楚晨说到这里，提醒段月夕道：“你既然跟我们在合作，势必会打上我们的标签。如果这次不能将他绳之以法，你很有可能会遇到他。记住，以后遇到这个人，能退则退，千万不要硬刚。”
段月夕之前的生命实际上是顺风顺水的。
即便需要周旋在各个少爷老板之间，长袖善舞，但大多都还是给她面子。
从没遇到过，像唐寅虎这样的完全恶人。
这一刻，她终于知道启林的水有多深。
“我知道了，谢谢你提醒。我不敢想象，你天天面对这些穷凶极恶的人，到底有多累。”
楚晨愣了一下。
他还是第一次从一个女人的嘴里，听到累这个字，而且还是对自己说的。
不禁深深看了眼她一眼，语气和善了许多：“其实还好，习惯了。”
段月夕朝楚晨清甜一笑，从自己的爱马仕包包里，拿出一张小巧而精致的名片。
递给楚晨：“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很私人的那种，没有几个人知道。你如果累了，就到我元亨茶楼坐一坐，我亲自给你煮茶喝。”
楚晨很大方自然的接过名片，算是接受了段月夕的友谊。
“你亲自煮的茶，我可喝不起，一壶动不动就上万。我一个月工资还付不起一杯差钱。”
咯咯咯……
段月夕掩嘴娇笑。
她当然看得出来，像楚晨这么年轻，就到达这种级别的干部，非常爱惜自己的羽毛，大概率是真的没什么钱。
“堂堂楚书记，动不动就帮人拉动上亿甚至十个亿的生意，自己的工资却连一杯茶钱都不够付，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