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
“哎……人家真羡慕生来就是女孩子，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还要去动刀。”顾海龙捋了捋自己的羊毛卷头发。
楚晨道：“你请谁帮你动手术？”
“谢医生啊。”
“她是神经外科的，怎么给你动手术？”
“她帮我攒局。已经答应了，我这些药也是谢医生开给我的。嘻嘻……亲爱的楚书记，我做了手术就离你更近了。”他咬住自己的手指头，望着楚晨痴痴的笑。
楚晨恶寒打抖，一脸嫌弃。
“你还是离我远点吧。”
“好了二位，说正事吧。”宁柔打断话题，没让顾海龙再继续发挥下去。“现在的情况很具体，随着岷西日报对向阳区纪委某领导，这件事的刊登，很多大V自媒体开始转载，事情发酵得越来越难以收拾。”
她说话间起身去饮水机，很娴熟的从下面的盒子里拿出茶叶，给楚晨和顾海龙，一人泡了一杯茶。
“岷西日报？”
“嗯嗯，现在这件事，一个最最主要的单位，就是岷西日报。最开始针对楚书记你利用福利院贪污腐败利益输送的谣言，实际上就是从岷西日报里面吹出来的。他们采访了一个人，叫什么马什么的老板。”
楚晨喝了一口宁柔端过来的热茶，补充道：“这个人之前我传唤过，他就是跟福利院副院长孙晨，进行利益输送的一个商人。不过最近准备移交经侦那边，暂时没动他。这个人故意抹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