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继立刻跑出去,约莫两分钟后,十几个人被带进了办公室。
十几个人,分成三波。
第一波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带着一男一女。
第二波是五个皮肤黝黑的老农民。
第三波是六个皮肤黝黑的老农民。
这三波人,泾渭分明,但看向办公室内的干部们,眼神都不太友好。
黎丽清了清嗓子:“几位,我们是区上下来负责处理今天事件的领导。我是区长我姓黎,这位是区委副书记楚晨,他对于今天的事件,负主要责任。”
楚晨揉揉眉毛。
妈了个比的,这臭婆娘真是担心老子死的不够快啊。
“原来你就是主要负责的领导,你说话能作数吗?”
李氏肥料的老板李逸,毕竟算是比较有名望的人,还算比较理智。
“对。”
中间那波流转出土地的农民中,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作为意见领袖:“我管你是哪里的领导,反正你今天必须把我们的钱了,1500元一亩的年租金,一分钱都不能少。我们外面可是有上千人在你们拿话出来说的。”
楚晨没有回答他,这个人被愤怒带昏了头脑,现在说什么他都会来劲。
可楚晨不说话,他却不依不饶。
“我在跟你说话呢!你不是做主的吗?赶紧拿话来说啊!”
他的愤怒如同一只链条,牵动身后的四位和他同样脸色黝黑的村民。
“正让你说话,你就不说话了啊?”
“就是,土地我们是拿出去了,不给钱就想收走土地,坚决不行!”
“钱不给,土地还没了,这让我们怎么活啊。你要是不给个说法,信不信我今天就把你们这里给砸了!全部砸了!”
……
这帮人是真的担心自己的土地被拿走,被收走土地还没拿到钱,那不得饿死啊?
楚晨倒是理解他们的心情,换成谁赖以生存的东西即将被人夺走,谁不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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