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人,那么大口雪茄过肺。”
楚晨笑呵呵的上去,帮宁知南拍后背。
“起开!”宁知南一把推开楚晨的手,好半天才缓过来。“我好心把青玉观音调出来,让宁柔去送出题官,帮你打通关系。东西没送成,反而被人调包,你该当何罪?”
他喉咙沙哑,混合着支气管里的浑浊气流,听起来怪渗人。
楚晨坐到他对面,眨巴眼睛,佯装不解:“不是,调包?谁说调包的?”
宁西风不打自招,怒道:“难道不是吗,你还想狡辩!事情我都知道了!人家出题官之所以不要那东西,就是因为调包了!人家才不要假货!”
楚晨轻轻摸摸眉毛。
这瓜怂,估计又被闵月利用了。
昨天知道青玉观音被调包的,除了龙见川那帮人,他们那边只有宁柔和闵月。
宁柔断然不可能告诉宁西风被观音被调包的事情,那就只有闵月打击宁柔在宁家的话语权,故意告诉宁西风这件事。
难怪这瓜怂一大早就把老爷子给请来兴师问罪。
闵月这女人,还真是该合作的时候竭尽全力,该反水的时候绝不手软。
如果青玉观音真的是被调包,宁柔估计要失去在宁家的大量话语权。
“宁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么一大早,把老爷子请来,就因为一个无端的假设。舟车劳顿,你是真没把他的健康放在心上啊。”
“是你没把我的健康放在心上!”
宁知南一把掐灭烟头在楚晨茶几的玻璃上,火星四溅:“西风他虽然没什么才华,才从来不会说谎。青玉观音是怎么被调包的,现在在哪里?告诉我。”
老头儿到底还是控制着最后的愤怒,没有彻底在楚晨面前爆发。
楚晨耸耸肩:“真没有调包啊,现在在宁总房间里放着,正准备今天打包给您送回去。”
“你放屁!你在放屁!你说没被调包,那你拿出来看看啊!”宁西风嘶声狂吠,“好几个亿的东西啊!那本来应该是我的。爷爷给宁柔帮你去投石问路,你居然给弄丢了!你惭不惭愧啊!好几个亿啊!!”
他心疼的可不是这玩意的艺术价值,而是价钱。
他越说越激动,冲到楚晨面前,像只被偷了狗粮的哈士奇:“你还我的东西!还我的几个亿!不然……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