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收一下吧。”保安大叔那开开合合的嘴巴,分明写着无尽的好奇。
这些信封上寄件人一栏,写的全是各大杂志报刊社的地址,这能是啥?
一封两封说是稿费也就认了,这么多封,给一个初一的娃娃?名字还没一个一样的?
那个郭启文堆积在这边一个月的量也没这么高啊。
李颜粗略数了一下,十三个信封,当初投了二十三个纸质稿子,这命中率有点猛。
逻辑:才过去两周,远一点的、级别高的、稿子多的杂志报刊说不定还没审稿,也有可能还有些信在路上。
嗯,总而言之,就是还能更猛。
李颜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找个没人的地方拆开信封看看。
对于这群舍友来说,倒不是露不露财的问题,这稿费充其量几百块,算不得什么。
但是写作这件事比较敏感,尤其是时事热点讨论这种,他又不是评论员,被知道是一个初中生在发表言论,并不算是好事。
写作需要自由,而被人知道自己写作的具体内容,这种自由很容易消失。
既然电话第一时间让自己接到了,那就顺应天意吧。
一封封拆开,绝大部分都是新北本地报刊的稿费单,不然也不会这么快。
高级点的给了一百多稿费,小报刊给个二三十,大概算了算,应该有个六百多的稿费。
“这玩意儿还真给我刊发了?”
投给了新北晚报的一篇时评,李颜严肃地表达了对新北污水治理的不满,由此延伸到对城市治理的种种批判。
图一乐的,写得太激进了,虽然控制了情绪,但属实下药下猛了。
这特么都给上?
或许是满足了某些比较喜欢针砭时弊的人群胃口?但他同时又在南国日报写了一篇情真意切的强国文。
从赈灾、奥运等等谈起,讲民族自信,讲大国形象……
其实这两篇文本身不矛盾,所谓爱之深责之切,但现在公开是同一个人的文字,怕不是一顶“两头倒”的帽子就给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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