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管他的,先把飞头拿下再说。
“口说无凭!”苗桂花哼了一声,老手对着陆非一甩。
好像有个什么东西落到陆非身上,瞬间没入他的皮肤,但又瞬间被体内一股力量推了出去。
“哎呀!这是什么?”陆非夸张地叫了一声。
“你敢食言,必叫你生不如死!”
苗桂花满意一笑,抬头重新望向飞头,
陆非看了看她,感觉怪怪的。
这老蛊婆今夜的脑子格外好使,哪里有半点之前神经不正常的样子,难道有人在背后指点她?
该不会是她女儿吧!
陆非突然有种感觉,她的女儿应该不简单。
不过现在顾不上多想了,先拿下飞头再说。
他们说话这空档,飞头好像发现了什么,朝着巷子一处猛冲而去。
“老前辈,别让它跑了!”
陆非连忙握着雷击木去追。
飞头在墙角划过,马上升上天空。
破烂的肠子里卷着一只大耗子。
可怜的耗子连惨叫都没发出一声,就被吸成了木乃伊,轻飘飘落地。
有了一点血液做补充,飞头用力咬破舌头,鲜血涌出。
以血为祭。
他脖颈上突然浮现出一圈金丝。
金丝闪过光芒,飞头的四周突然爆开一团血雾,恐怖的气势陡然攀升。
脑袋里的白线虫惊慌失措从它的耳朵里爬出,瞬间被那血雾腐蚀。
“金纺丝?盛兰姑娘的法器果然被他拿了!”
陆非皱起眉头。
颂帕咬了自己的舌头,恐怕是把他自己和金纺丝一起献祭给他信奉的邪神了,以换取力量。
“哈哈哈哈哈!”
颂帕的飞头发出恶鬼般的怪笑,血红瞳孔扫过陆非和苗桂花。
“华夏蜥蜴,你们一个也别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