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言罢他扔下那一堆木头零件,起身离开。
倚寒深深吸了一口气,屋内骤然传来:“矜矜?怎么了?”
崔衡之听到了外面的隐约的争执声已经瓷罐碎裂的声音,便叫了倚寒两声,见她许久不回复便急着想起身。
倚寒匆匆跑进来屋:“我在。”
“方才出什么事儿了?我怎么听到有吵闹的声音。”声音虽小,但他从语气中听出了不对。
“没事,方才我不小心打碎了药罐,吵闹声应该是附近的婢女们在吵闹,声音有些大。
崔衡之神情半信半疑:“当真?”
“自然。”倚寒不想把这些事告诉崔衡之,免得叫他为难。
宁宗彦走了后倚寒以为他不会回来了,结果下午时砚华来兰苑把那一堆木头又抱走了,临走前说:“侯爷说尺寸已量完,待做好木车会叫属下送过来。”
看来他又对自己避之不及。
倚寒苦笑的想,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儿做的出格,自二人重逢,她没有一丝一毫逾矩,恪守本分,百般示好。
他为避自己如蛇蝎呢?
倚寒百思不得其解,且观宁宗彦这架势,自己好像把他得罪狠了。
倚寒莫名有些沮丧。
宁宗彦离开兰苑后被正在小径上的绾玉逮着了:“长兄,这个给你。”
她一如上次把药包递给他。
宁宗彦凉凉道:“你自己去给祖母罢,祖母应该不会不用。”
宁绾玉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走了。
而老夫人自从用了那药粉,腿却是一日比一日好,没多久就能下地走动,众人高兴不已,倚寒也趁热打铁:“旧伤腿疾不难治愈,祖母若是信得过我,倚寒定万死不辞。”
殷老夫人神情和煦,刚要说话,宁宗彦便先一步道:“祖母用惯了冯家二爷与倚春姑娘,还是先别轻易换大夫罢,这么多年,到底稳妥些。”
他神色如常,话语却透露着不信任和瞧不起的意思。
倚寒咬唇,水雾似的眸光只得投向殷老夫人。
老夫人顿了顿:“那便依着宗彦的意思罢。”
倚寒有些失落,但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