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倚寒忽而有些生气:“能不能不说这种话,谁说要离开你了。”
她擦了擦眼泪,眸中重新燃起希冀:“衡之,我祖父醒了,你有救了,我已经知道怎么治你的腿了,再信我一次好吗?”
她取来了针包,神情执拗:“祖父说已经死去的肌肉无法再复活,只能阻止不再恶化。”
“有些疼,你忍忍。”
崔衡之一直是相信她的,哪怕死在她手中自己也愿意,他以为自己的身躯已经麻木了、不再有知觉了,但久违的、剧烈的痛意忍不住叫他呻吟出声。
这痛意与腿部萎缩的疼痛不一样,是一种让他还感觉到自己活着的感觉。
原来麻木比疼痛更为可怕。
施完针,他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脸色却罕见的泛起了红。
“两日一次施针,祖父说这两日经脉凌乱是正常的,二叔的药你别再吃了。”
崔衡之点点头:“我听你的。”
倚寒俯身在他额头落下一吻,便去了盥洗室,脱掉了衣裙,踏入了浴桶中。
她的身躯堪称完美,虽瘦却波澜起伏,雪白如玉的皮肤上凝聚着一颗颗水珠,蒸腾起粉润的色泽,瞧着像可口的水蜜桃,咬一口,能迸发出四溅的汁水。
她累极,靠着浴桶昏睡,半潮的发丝黏在脖颈处。
一声巨响打破了国公府宁静的夜晚,拳拳到肉的打斗声引起了各房的注意,宁宗彦歪头躲过蒙面人凌厉的剑刃,空手扭着他的手腕,那蒙面人被自己手中的剑刃划破了脖颈,当即倒在了血泊中。
他半绾墨发,雪白中衣迎风鼓动,劲瘦的身躯在夜色中宛如修罗鬼魅,冷声道:“韩忌未免也太心急了。”
令一位蒙面人见势不对,当即飞身离开,但凌霄侯岂能放过,追着对方,一时也没注意到了何处。
他一脚踹上了对方的脊背,蒙面人一扑,冲破了窗户,倒在了屋内。
倚寒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看着刺客,随后,宁宗彦出现在了破损的窗口前,跳进了屋打晕了刺客。
她触及到他阴戾的神色后心里咯噔一下。外面的崔衡之听到了动静,急得差点想爬着过来,不停的问倚寒怎么回事。
里面水汽蒸腾,雾蒙蒙的缭绕在空中,女子雪白纤薄的肩膀裸露在水面,以及那一点波澜起伏的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