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胸中滞涩的喘不过气,不舍笼罩在悲愁的眉眼间,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去,只留她在屋里,面对空荡荡的屋子。
宁宗彦面上讽意越发浓重,他走到了她面前:“你满意了?”
倚寒无措地抬头,白皙的脸庞因着哭的泛红而显出艳色,眼珠坠在眼睫处,将落未落:“什么?”
“你为什么不听冯承礼的话。”
倚寒张了张唇,爬了起身:“我祖父已经醒了,我知道怎么救他,我没害他,他本来、本来已经身体好转了。”
她声音哽咽,但仍旧泪眼朦胧不遗余力的解释着。
宁宗彦嗤笑了一声,面上的冷意如萧瑟的寒风,带着冷眼旁观的漠然:“冯老太爷明明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何来救人一说。”
“你知道怎么救他为何不与冯承礼通气,他会故意害衡之不成。”
“哦,你怕他不信你,所以你就先下手为强,谁也没说,是怕自己治不好被千夫所指?还是怕出了事好逃脱责任。”
倚寒百口莫辩,她只是怕被阻止。
“我告诉衡之了,他很听我的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二叔会……”
“够了,不要再找借口了。”
宁宗彦沉沉吐出一口气,悲剧已经酿成,说再多也无用了,怒气积郁在他胸口处,无从发泄。
“你不配再行医。”他平静地扔下了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倚寒微微摇了摇头,哽咽的哭着。
巨大地愧疚涌上了心头,她无力地倚靠着床榻,颤抖着声音用气音不知对着何处说:“可我,不是故意的。”
……
冯承礼提着药箱回了府。
厅内七个小辈正在那儿讨论不休。
二房的自然是安慰倚秋,三房的则是有些幸灾乐祸:“别哭了,三堂姐,胜败乃兵家常事,你知道略逊一筹罢了,又不是天塌了。”
说话的是冯叙,倚夏愤恨地要拿起杯盏扔他,被老六冯樾挡住了:“三姐,你输了,何必迁怒阿叙。”
倚秋是个老实人忍不住道:“三姐你消消气,阿叙,你不许再嘲笑了。”
老四冯煜冷笑:“你们三房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日后待你们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