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玩意儿?好好的盗墓,怎么从这家伙嘴里说出来,就跟逛窑子似的?满屋的床和花,还带香味儿的……
“景刚,你这手下,怕不是个傻子吧?”小涧勇介也听得眉头紧锁,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底下不见天日,怎么可能长出花?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呢?”他死死盯着景刚,语气冰冷,“要是敢骗我,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这……”景刚也懵了,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他也觉得这事儿不靠谱,可铁生是他最信任的兄弟,不应该骗他啊!
“铁生,你小子是不是喝酒了?还是说梦话呢?!”景刚一把揪住铁生的衣领,声音都变了调,“给老子说实话!”
“大哥,我……我真没撒谎!不信……不信您让太君他们下去看看就知道了!”铁生被吓得脸色煞白,说话都结巴了。他情急之下,又把“小鬼子”说成了“太君”。
“八嘎!”
小涧勇介再也忍不住了,勃然大怒。
他猛地抬起手,身旁一个黑衣保镖,像猎豹般蹿了出去,拔出手枪,对准铁生的胸口就是一枪!
砰!
枪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铁生的胸口瞬间绽开一朵血花,他瞪大了眼睛,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铁生!”
景刚发出一声悲痛欲绝的嘶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兄弟倒在血泊中。
他猛地扑过去,抱住铁生的尸体,浑身颤抖,双眼充血,死死地盯着小涧勇介,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钢子!我的兄弟啊!”
景刚的其他手下,也一个个红了眼眶,悲愤、愤怒、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把他们逼疯。
“谁说不见天日就不能开花了?”
一个冷漠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像一盆冷水,浇灭了现场的喧嚣。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叶阳依旧站在那块青石上,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俯视着小涧勇介:
“这世界大了去了,你没见过的东西还多着呢,小鬼子!”
“你……”小涧勇介被叶阳的话噎得差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