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凌厉的破空声,划破了空气。
下一秒,众人听到的,不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而是景刚发出的凄厉惨叫!
小涧勇介惊魂未定地回头一看,顿时喜上眉梢!
只见景刚握着引爆器的整只手,从手腕处被齐刷刷地斩断,切口平滑如镜,像是被激光切割过一般。
鲜血,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
出手的,正是宫上。
他随手一道劲气,便斩断了景刚的手腕!
“不知死活的支那猪,既然你一心求死,那老子就成全你!”
旁边一名银牡丹的士兵回过神来,恼羞成怒。
他掏出手枪,顶在景刚的太阳穴上,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在空旷的山洞中回荡,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景刚的脑袋,像一个被砸烂的西瓜,红的白的溅了一地。
他就这样倒在了血泊中,去了那边和兄弟们汇合了。
“老叶,我这心里……真特么不是滋味!”
刁阳看着景刚的尸体,脸色阴沉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咋了?有啥不舒服的?”
叶阳一脸平静,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娘的,虽然他是条街上的混子,但好歹也是个爷们!就这么被小鬼子给弄死了,老子心里……憋屈!”
刁阳紧紧地攥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这有啥难的,”
叶阳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道:
“等会儿,从这破墓里出去,把这帮小鬼子全给宰了,不就完了?反正,不管这墓里有啥,哥绝不会让这帮鬼子带走。死,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嘿嘿,好主意!还是老叶你懂我!”
刁阳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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