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去会不会被打成骨折?
“嘿嘿,不敢上就对了。”刁阳歪着头,笑眯眯地扫视了一圈,“不然,我让你们全都进医院躺着,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熊……熊先生,对不起,这活儿我们不干了!”
“我也不干了!这家人太厉害了,我们惹不起!”
“去他妈的,整天就知道欺负人,这回踢到铁板了吧?老子不奉陪了!”
几个保镖也不是泥捏的,平时忍气吞声也就罢了,现在明摆着要挨揍,谁还肯卖命?他们一合计,直接把胸前的工牌扯下来,狠狠摔在地上,转身就走。
审讯室里,只剩下纪煜济和毋雪。一个气得浑身哆嗦,一个捂着脸呜呜直哭,活像一对被遗弃的难兄难弟。
刁阳看着这俩倒霉蛋,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真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看来你们平时缺德事没少干,今天碰到我,算你们倒霉!”
刁阳这话一出,走廊里顿时响起一阵低低的窃笑声。
这话说得……真是大快人心!
“……”
众人心想,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还自诩正义使者,这脸皮,恐怕比城墙拐角都厚了吧?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像是一阵密集的鼓点,敲打在每个人的心头。
“咚咚咚……”
一群穿着警服的人,出现在审讯室门口。
“怎么回事?”领头的警察一进门,看到地上躺倒一片,眉头立刻皱成了一个“川”字。他转过头,凌厉的目光像虎子一样射向身后的派出所所长宋刚。
“这……”宋刚额头上的汗珠子“唰”地一下就冒了出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纪煜济一看来了警察,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声泪俱下地控诉:“警官同志,我是纪阳的父亲!我只是想找常小萱了解一下情况,谁知道,她的家人不讲道理,还动手打人!”
“对对对,警官,您看我的脸,就是被他们打的!”毋雪也顾不上哭了,指着自己红肿的脸颊,哭嚎着,“这家人就是一群疯子,你们一定要把他们抓起来,严惩不贷!”
“死肥婆,”刁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