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挪挪手,摸摸爷爷的胡子。”老爹老妈缓缓地辅导着孙子做动作。
……
晚上,10点左右是孩子较为固定的吃奶时间。这天吃完奶,孩子并没有马上睡,妻子便把他仰卧放到胸前,半躺着用自己的双手勾住孩子的手指,抱着他玩起了划大船游戏。
“轻轻摇,轻轻摇,船在水中漂呀漂,
轻轻摇,轻轻摇,船在水中漂呀漂,
微风吹动水面,涌起一阵波涛,喜喜的精神爽乖乖,
抓住你的船浆,让小船儿飘荡,喜喜的力量爽乖乖。”
……
就这样,不一会儿孩子便让妻子给“划”睡着了。
睡觉时分,我对妻子说:“依今天的情况看,喜喜长大绝不会有晕车现象。”
“为什么?”妻子问。
“上次跟你说过,耳朵里有个动感平衡器,今天老妈、老爹和你陪喜喜的这些动作,都有轻微的转头,”我说道,“这种转动相当于学校孩子做滚翻运动,早早把耳朵里平衡器的功能,给发育好了。”
“我们还不是照着你的样子做的,只是玩个高兴,不像你在时间与强度上有要求,”妻子说道,“这几天老爹老妈见你抱着喜喜各屋转,晚上没有出现哭闹,今天也开始抱着各屋玩耍开了。”
妻子的话让我产生了沉思。
这一个多月来,我与老爹老妈对养育孩子方面的不同见解,本质上是不同时代的人对不同时代的公共知识的博弈问题。让我们简介一下知识,与公共知识。
所谓知识是人对真的信念。知识是人们对自然中某个事实的认识,我们说某人拥有知识,意指某人知道某个事实。“新生儿的四肢可以自由活动”是个事实,但老爹老妈那个时代的人们并不知道这个事实,而今天这个事实几乎已被学过《生理学》的人所熟知,并且相信这个事实,于是“新生儿的四肢可以自由活动”构成人们的知识。
分析社会行动者的公共知识结构是件非常困难的事,但它至少可以说明不同知识会构建不同的公共知识。
在社会活动中,如果公共知识被某种所有权安排上了虚假信息,那人们的进取心就会窒息。当这种虚假遇到了真实信息,群体的均衡很快就会发生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