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靳珩不理解地看向许岁梨:“你吃得下去吗?”
许岁梨开口:“我已经习惯了。”
段靳珩偏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猫,感觉手心有些痒。
低头一看,发现身上确实开始起红疹了。
毕竟他才开始吃药,医生说了,要坚持三四年才可能降低到最低,甚至也不可能根治。
段靳珩攥了一下手心,看向许岁梨时,带着点不理解,“这也能习惯。”
他现在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许岁梨冷声开口:“段靳珩,这里是我家,你不能理解完全可以出去,我不知道你今天发什么疯,你非要来......”
许岁梨说着说着,她不说了。
段靳珩把碗筷放在桌上,沉默地进了厨房,然后拿上挂钩上一条粉色的围裙套进头。
那围裙在许岁梨身上到膝盖,在段靳珩身上短了一大截,看起来十分的不适配,有一股强烈的违和感。
段靳珩穿好围裙后出来,把自己吃了的碗筷先端进了厨房。
许岁梨皱眉:“你做什么。”
段靳珩淡淡开口:“你为什么每次问我这种脑残问题。”
许岁梨:“.......”
她不说话了,盯着段靳珩把他没吃完的碗里的饭菜倒进了垃圾桶,然后再放到洗手池洗。
许岁梨低头,却有些吃不下饭。
她攥紧了筷子,逼着自己吃饭。
但还是难以下咽。
许岁梨又看了厨房里的段靳珩一眼。
她放下手里的碗筷。
走进去,“你想玩什么啊。”
段靳珩的手泡在盆里,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看着是赏心悦目的,这会儿拿着抹布在那里搓碗。
像是有病一样,已经搓干净了还在那里搓。
对于许岁梨的问话,他也只是说:“我没玩,我在洗碗。”
夏夏打游戏打到厨房门口来了。
许岁梨转身一看,吓了一跳,“你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