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欺负小孩，大人不也欺负吗，我还能管？”
“你想管？”
“......没有。”
“听说女生很爱说反话。”
“听说男生普遍自恋。”
她低头，咬进那颗糖，是淡淡的樱花白茶味。
“我自恋，不应该吗？”段靳珩侧脸看她，眉梢微微抬起。
许岁梨脸颊鼓起一块，她有些怔怔地盯着段靳珩看。
光线有些暗，但他深邃的轮廓依旧清晰。
“你看，你又看入迷了。”
许岁梨唇角抿紧，“难得一见的小丑，多看两眼不吃亏。”
许岁梨站起身，拿上自己和夏夏的包。
段靳珩没生气，笑了一下，握住她手腕，跟着起身，“那你想每天看？”
“你......”许岁梨发现，段靳珩真是特别喜欢抓住一句话就找漏洞。
“你要是想每天看的话，我可以配合。”段靳珩的手突然下滑，握住了她的手。
许岁梨甩开他，“你要点脸。”
“我要是不要脸呢？”
“......可以卖钱。”
“那钱给你。”
许岁梨盯了他一下，“没几个钱，给我干嘛。”
他垂头笑了一下，“我这张脸，应该挺贵的。”
许岁梨不和他皮了，和没脸皮的人扯皮，简直扯蛋。
跟着要出礼堂，门口却有些堵死了。
许岁梨口里的硬糖还没化开，脸颊突然被人戳了一下。
往旁边看去，段靳珩仿佛无事发生，睨着眼淡淡看她，“你又主动看我。”
许岁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