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可是咱沁坊居的另一块招牌,要每天上香,不可怠慢了!”
“知道了,爸。”掌柜的帮忙点好香,严振声跟着他爹拜了拜。
什么老佛爷,她祖宗都被我赶到大西洋边上去了(虽然不是这个世界)。
一个六品顶戴也不值钱,那颗拇指大的珠子是砗磲做的,他空间里活砗磲都数不清,两米大的都有,不知道能车多少颗珠子出来。
这颗最多值500大洋,想卖上万大洋那真是开玩笑了,又不是一品的红宝石、二品的珊瑚或者三品的蓝宝石。
大清一开始阔绰,拿大颗的宝石做顶戴珠子,后来没钱了,全换成不同颜色的玻璃珠子了。
沁坊居是个前店后厂的建筑,父子俩上完香就转到了后面做酱菜的院子里。
院子里中间一口水井,井边一个挺大的洗菜池子。
这口井井水苦涩,只能拿来洗菜洗工具,要做好品质的酱菜还得用城外运来的水。
水井周围好几十口露天大酱缸,做酱需要日晒月露,沁坊居上等的酱菜基本都是在这些缸里浸出来的。
院子后部几口大锅,做黄豆酱时蒸黄豆,做甜面酱时蒸馒头,蒸笼都能摞起两层楼高。
再后面是几间存放原料的库房和伙计们的宿舍,院子两侧好几个棚子,分别是放酱坯的、阴干原料的、泡咸菜的等等。
现在的酱菜把式姓周,年纪也挺大,做不了几年了。
“东家,少东家,您二位来了?”
“嗯,来了。”
“周把式!”严振声客气问好,技术人员也是要尊重的。
“老周,都没什么问题吧?”
“东家,没问题,豆子已经上锅开蒸,明天就可以开始踩黄子了,不会耽误伏天开耙。”
“好,后天开始,让振声跟着你做个学徒。”
“呦,这能成吗,东家?咱酱菜这一行可不轻松,那可是好汉不看也不瞅,赖汉宁肯拄着棍要饭都不干的活儿。”
“不成也得成,老严家的祖训,东家学会把酱捣,不怕手底下撂杆儿跑。他不自己把这些里道儿弄清楚了,我怎么能放心把铺子交给他。”
“周把式,您放心,我不怕吃苦。”别人做着累的事,以严振声的体质不要太轻松,哪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