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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这要是被个小逼崽子撅了面子,传出去以后我在这南城还咋混?”
“咋找啊?”
“哼,他能打4个,还能打10个不成?!行了,这事儿不用你管!”
第二天严大拿和严振声去了店里,林翠卿还是不那么放心,她在跟婆婆聊天的时候就问起了佟麻子。
“妈,那个跟咱家隔了几个院子的佟麻子是干嘛的呀?”
“怎么问起他了?”严老夫人也不太愿意提起这人。
“这不是昨天跟振声听戏回来,在胡同口遇上了嘛,看着就不像个好人,他还呛了振声几句。”林翠卿可不敢说双方打架了。
“哦,那你们以后绕着他走,这人不是个好东西,但也算南城一个小强人了。咱家是本分人家,能不惹就不惹。”
严老夫人把佟家的事都说了说,在四九城,从佟麻子这个姓就知道,以前是吃铁杆庄稼的。
但人家不是光等着那点铁杆庄稼,那够干嘛的呀。
从佟麻子他爹那暂他家就开始在石头胡同办妓院,手底下养着十来号打手,不过他爹吃喝嫖赌抽,样样不离手,死的早。
他年纪轻轻接手生意后,有别人想抢地盘。
佟麻子也是个狠人啊,在天桥滚了钉板、趟了火龙,还拿着烧红的烙铁往腿上滋,把对手吓回去了。
这才保住家业,也成就了自己在道上的名声。
“我知道了,妈,我也会劝振声的。”林翠卿听到这里也有点被吓到,瓷器不与瓦罐碰啊,跟这种人的矛盾不能再加深下去了。
这其实都是从天津卫传过来的“文斗”那一套。
因为官府管得严(出了人命官司或者大规模械斗会被狠宰一刀),混道上的人自己也惜命(人多了打起来不好控制),就只能对着自己下狠手(自己方便把握度)。
什么赤手拿烧着的碳点烟、从油锅里捞铜板、割自己一块肉,还有上面佟麻子玩的那几样,等等等等,一回合一回合地比。
我敢做的,你不敢,那你就是衰(sui)了,就麻溜地滚蛋,输了这次争夺的利益,以后见面还得称我一声爷。
认输也不是等别人做了才认输,那仇就结大发了,在别人提出这个项目,你觉得自己做不到的时候,就得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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