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会更有灵活度,可以分别访友或者回家,高禄山可以去找小黑子喝酒,手下可以回家和老婆团圆。
安排好沁芳居的事,严振声还要去给其他的手下送年货,唯名与器不可假手于人。
这些手下除了听他的安排进入各行业挣一份工资,每个月还能拿到他发的一份,这种以钱市恩的事当然要自己来做。
亲疏有别,给手下人的年货,也比给店里伙计的更丰厚。
因为城里城外越来越不太平,林翠卿的父母已经被接了过来,住在严家隔壁院的正房。
林翠卿是独女,她父母的养老要由严振声来承担,这一点没什么可说的。
老丈人属于那种没什么读书天赋的老夫子,林翠卿的祖父是进士出身、官至翰林,但老丈人只考了个秀才。
不过家学渊源熏陶之下,关于棋书画的基本功还是没问题的,林家的藏书搬过来就装满了一间正房和一间耳房,严振声就让几个孩子跟着他学国学、读史书。
老人有事做,小孩有人管,两全其美的事儿。
过年的时候严家正房里坐了两大桌,大人加孩子十几个人,很是热闹。
几个大孩子唏哩呼噜吃几口年夜饭就跑了,过年期间有各种水果、点心,再加上炸酥肉、炸丸子时蹭吃的,他们根本就不饿,还是放小鞭更重要。
“爸爸!爸爸!”严寅一不注意没跟上,在屋里急得跳脚。
“嘿,你小子,自己跟上去呀,喊我干什么?”
“鞭!鞭!”一岁半的孩子,哪听得懂什么道理。
严振声只好起身穿外套。
“当家的,我带孩子去。”秦槐蕾也起身。
“不用,你吃你的。”
被爸爸抱在怀里的严寅高兴得像鲤鱼一样弹弹弹,到了隔壁院子,几个大孩子正在这里炸雪人。
相对于棒梗三兄妹,这几个可不缺零花钱,玩小鞭能玩到腻。
四九城的雪有时候会混着沙尘,堆了雪人也不好看,就算洁白好看的雪人,也不耽误被炸掉。
严寅这小子又菜又爱玩,看到点火就捂着耳朵把头往爸爸怀里藏,炸过了再转头看结果。
“都记着啊,不许拿着鞭炮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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