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插手,几个老人和媳妇都没说话。
等严宽真的把手上那只鸡抹了脖子后,林翠卿拉过严振声的手就走。
“老王,你给他们说一下后面的事。”
“知道了,老爷!”
东厢房里。
“振声,你到底要干什么?以前教孩子们练武,强身健体是应该的,后来又教宽子和福子练枪,现在教他们杀鸡,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怎么知道他们在练枪的?”
“宽子是我儿子,做什么事还能瞒着我这个当娘的?”
“嘿,这小子,嘴不严实,还得好好练练他!”
“你别转移话题,你要干什么,振声?那是我们的儿子啊!你要送他上战场吗?”林翠卿双手捧着严振声的脸,眼带哀求地低声问道。
“翠卿,我不是要送儿子上战场,这是乱世,我在教他自保的本事,就像我以前教你和槐蕾开枪一样。现在国已经破了,你不想万一哪天家亡的时候他连还手的本事都没有吧?”
“振声,你跟我发誓,你不会送儿子上战场!我只是个小女人,我顾不上国家大义,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林翠卿红着眼眶,泪水滚滚而下,她还是怕。
“好,我跟你发誓,不会送儿子上战场。”严振声抬起双手,擦去媳妇儿脸上的眼泪。
他能理解这种舍不得,很多母亲送别儿子都是被逼到了绝路,不得已而为之。
毁家纾难的是伟人,是英雄,然而世上更多的是普通人。
不能因为她心里有舍不得的想法就批判她,还是要看最后怎么做。
纵观林翠卿一生,一直在公与私、讲理与不讲理之间跳跃,就是一个平凡的小女人罢了。
他确实不会送儿子上战场,但严宽要是自己想去,那他也不会拦着。
安抚好林翠卿,严振声又回到厨房前面,福子和严宽还在忍着不舒服给鸡拔毛。
福子以前还做过一些家务活,严宽可从来没有,两人拔完鸡毛又给鸡开膛,偶尔还得哕一声,直到把内脏都清洗干净了,才把东西全部交给厨师老王。
“怎么样,杀鸡是什么感觉,还觉得自己能去杀汉奸吗?”
“能!”两人倒是都有一股轴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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