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比他大两岁,稍微有点尴尬。
但辈分这个问题嘛,从来不看岁数,习惯了就好。
“好,回来就好啊!”老爷子只拍了拍大孙子的肩膀,严宽就被老夫人和林翠卿夹着拉到了屋里。
一去大半年,连个信都没捎回来,要问的话太多了。
福子没有来打扰这一家团聚,他把行李放回房间后去找秀妈完成自己的团聚去了。
吃过晚饭后的隔壁院书房,严振声和两个孩子隔着书桌对坐着。
“看你们现在的状态,我就不问你们经历了什么,回来要做什么这些问题了。钱在这书桌里,宽子你以后需要就自己取;长短枪在靶室里,子弹管够。我只希望你们时刻注意安全。”
严宽和福子对视一眼:“爸,您终于舍得把枪给我们了?您怎么知道我们要做事?”
“就你们这副跃跃欲试、满怀豪情的样子,太嫩了。你们应该去大街上多观察,看看政府和公司职员被工作折磨出的‘班味儿’,看看底层百姓被生活压迫成的麻木,然后把自己融入进去。”
两人悚然一惊,这些培训课老师都教过,但他俩初出茅庐,就想着做事,有点得意忘形了。
“爸,我感觉您不像一个酱菜商人。”
“哈哈哈,那你感觉我像什么?”
“不知道啊,看不懂。”
“我像你爹啊,傻孩子!”
“爸!”严宽感觉被骂了,但又好像没有。
“行了,都滚蛋吧,孩子长大了就不可爱了。总之记住安全两个字,福子你是你妈妈的精神支柱,宽子你是严家长孙,关联的人更多。你们两个要是因为粗心大意出事,是太多人不愿意看见的。”
“知道了,爸!”
“知道了,严叔!”
严宽回到严家院子东厢房,发现几个弟弟都挤到了他和严宁的炕上。
“干嘛呢你们,不去自己那边睡觉。”
“大哥,你给我们说说沪上的故事呗,我们长这么大,还只去过四九城郊区呢。”
“是啊是啊,大哥,快给我们说一说。”
“行,那就给你们说一说。”严宽也洗漱上炕,给弟弟们说着从报纸和书上看到的关于上海滩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