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比如严振声他们乘坐的这艘,单程只要一个星期。
他自己的高级舱室200大洋,手下们的普通舱室85大洋,伙食标准也不同,但都是包含在船票里的。
因为法币贬值太快了,这些外国洋行现在只收银元或者英镑美刀。
不过伙食怎么样都不重要了,他的10个手下里4个吐的稀里哗啦、2个面色发白,只有4个没什么反应。
家人和其他手下都是北方的旱鸭子,要是按这比例,以后几十人的大迁徙可怎么办?
严振声只能给他们上一些土办法,比如吃生姜片、生姜片捂肚脐眼、闻薄荷油等。
在船上的时间不能干坐着浪费,他开始教手下们学英语和粤语。
第一批跟来的手下都是挑的比较机灵的,教育开蒙是他亲自做的,后来也一直要求他们多读书学习,基本的学习能力还是有的。
后面需要他们在这边坚守半年甚至一年才有人来替换他们,他们需要独当一面,学了粤语和英语方便沟通。
在船上的旅程没有什么美丽的邂逅,也没有不开眼的来找茬,甚至这一趟的乘客都不多,只维持在约六成的上座率。
抗战刚结束,平民就不说了,环境好坏与否他们都没有多少迁徙的能力;而富人们这个时候还在努力搞建设,希望在战后百业复苏、经济增长的过程里分一杯羹。
所以除了商务和公干,北方的富人们还没想着要去千里之外的香江做什么。
谁知道国府那么菜呢,3倍兵力被一路撵着揍,然后一部分富人被国府裹挟着往南边跑,一部分是对红党的政策存疑,也拖家带口地往南边跑,这才会形成繁忙的移民潮。
可能到了那时候,想买到一张票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