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硬的法币。”
“嚯额,就那颗珠子这么值钱?”严振声看李若愚摇动三根手指,装作震惊的样子,眼里有一丝意动。
“实话跟您说,一般的六品顶戴当然不值这么多,但您家的是老佛爷开口御赐的,所以有故事的加成。
我真要劝您好好考虑考虑,珠子放在家里只是个念想,但3000大洋可是您沁芳居好几年的利润,不能跟钱过不去啊!
有了钱,您可以扩大沁芳居的规模,把生意做得更红火,成为四九城第一号的酱菜园子,那才是祖宗愿意看到的,而不是守着一颗珠子过活,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李若愚看严振声有动摇的意思,连忙加紧劝说。
“您说得有道理,但这事儿还是不能做,不然我家老爷子会打断我的腿。”严振声很惋惜地摇头。
李若愚不甘心失败,又是好一番劝说,茶都喝了一整碗,可严振声还是不松口,他只好失望离去。
等他走了,严振声把严宽叫来,如此这般的轻声把事情一说。
“爸,这不太好吧,这不是骗人吗?”严宽有点犹豫。
“古玩这一行,九成九都是骗。他从咱们这儿3000大洋收走,转手就至少卖6000,他先骗咱们,咱们对等反击没问题吧?”
“没问题。”严宽听了点点头,但还是没答应去做。
“你在沁芳居也干了大半年了,咱家做生意面对顾客都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但对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手段,做事方式要灵活嘛,对不对?”
“有道理。”但还是有做坏事的心理障碍。
“你去把这事儿办了,钱都归你。”
“真的?”严宽眼睛一亮,他虽然可以随时到书房拿钱用,但自己可没有私房钱,3000大洋的私房钱诱惑还是很大的。
“啧,你小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成,那我这就去!”
严宽一溜烟就跑了,在几百米外才追上李若愚。
“道友,不,木子爷,请留步!”
“这位先生,你是?”
“我叫严宽,沁芳居就是我家的。”
李若愚眼珠子一转:“哦?原来是严大少爷,不知叫住我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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