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会有事吧?”郭秉慧还有点披头散发的,头上胡乱顶了个兔皮帽子。
“不会的,这四九城半夜炮响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严振声从她手上接过还哭兮兮的小丫头。
一家人在严家院子聚齐,大人们都吓精神了,倒是几个还小的孩子,哭过一场又睡了。
没惊吓过度,挺好的。
他仔细看了下严宽和福子的状态,他俩倒是一点异样没有,前几天还满城跑画守军的驻防图呢。
严振声和几个大点的儿子陪着严大拿和二大爷两个老人在正房喝茶,女人们没事做干脆打起了麻将。
在沦陷的几年里,她们除了做女红和看书,就是听收音机打麻将了。
也不大赌,每人一小袋铜板,可能打一天都输不了一块大洋。
也没人沉迷,敢沉迷的都被他用“家法”狠狠“惩罚”过。
这一夜,四九城几乎是不眠的。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就已经很热闹,大家都在传,红党大军围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