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严叔,现在国内开始大改造,一切都在向好,您当初还是太悲观了一点。”
“唉,风物长宜放眼量,再看一看吧。不说别的,要是留在内地,严家此时绝不可能发展到现在的家业。”
“这倒是,严叔您的能力和成就哪怕放在世界商业史上也是少有的。”
“你小子,还学会恭维了!香江这边西挨诶的力量很强,监视堪称无孔不入,行事一定要万分谨慎。
以后有事情跟宽子你们兄弟俩商量,解决不了的再找我。”
“好的,严叔!”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在两人分别的时候,严振声手上多了一个开口的信封,里面是宝祥写给宝凤的家信,还有一张宝祥、秀妈、宝路明、福子和福子媳妇合影的照片。
这封信倒是不算什么,只要这边不给他们写回信,他们手上就不至于留下什么“证据”。
“呜~,老爷,我好想我哥哥啊!”看完信的宝凤扑到丈夫的怀里嚎啕大哭。
在四九城的时候,天天嫌弃她哥哥没有上进心,这隔了几千里又想到哭,还真是距离产生美。
“好了好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两边都过得好那就是好事,现在确实不方便联系,过几年你就能知道我没说错。但也不是今生就不能见面了,总有那一天的。”
严振声搂着宝凤,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肩背,一只手拿过纸巾给她擦泪。
宝凤今年也才34岁,等改开也就60,回老家看看一点问题没有。
“这个福子,来了香江怎么也不说到家里坐坐?”边上的林翠卿也看了看照片。
“不方便啊,咱们在白皮的管辖之下,他现在又是红方身份,被人发现私下有接触会影响咱们家的处境和生意,双方都要注意避嫌。这也是我不让你们联系内地亲戚的原因。”
严振声这话也是对宝凤说的,现在几个女人里只有她在内地有亲戚。
“我知道了,老爷!”宝凤乖巧点头,还是吸着鼻子依偎在丈夫怀里。
除了孩子,她能依靠的就只剩自己男人了。
说起孩子,来到香江后,宝凤又生了儿子严宸,杏儿生了儿子严宬,牧春花生了儿子牧贤,郭秉慧生了儿子严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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