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个池子养鲤鱼么,如刘玄德许都种菜一般,以示我无争斗之心??”
他实在无法理解这跟当前复杂的局面有何关联。
“啧!榆木脑袋!”
张永春侧过头,刚想看看隔着浴帘呵斥一下这小胖子。
结果一侧脖子,正好就被西洋大面包糊了一嘴。
众所周知,面包这玩意是烤出来的。
所以在弹性上,和柔韧性上,自然是要比蒸出来的枣馒头好的多。
虽然不如枣馒头那般细腻,但是也别有一番风味。
狠狠地啃了一口面包,吐出来,张永春呸了一口。
“我说的养鱼!养的是你府里那两位好兄长!”
养鱼这种事情,现在特指的都是男女之间点破事。
但是说白了,其实就是个最简单的利益交换问题。
以一方极少数的资源付出,通过某些乱七八糟的手段,换取多方的付出。
谁说提供情绪价值不算付出了?
其实在国际上,这种玩法早就有了。
多线外交嘛,只不过一个往外交,一个往内交。
他稍微抬了抬下巴,示意莉亚按按后颈,舒服地叹了口气,才慢悠悠地解释:
“你看你给他们送礼,无论蟠桃也好,仙露也好,还有那源源不断的‘倾凉州’利润,像不像往鱼缸里撒饵料?
你撒一点,他们就来抢食。
一个个争得头破血流,都觉得自己是鱼缸里最聪明、最该吃到饵料的那条鱼。
他们也都觉得自己是唯一被你看重、被你倚重,相信他们能掌控局面的人。”
赵罄听得似懂非懂,眉头紧锁:
“兄长是说……他们尚不自知,已被我……喂食?”
“然也!”
张永春把手往边上一伸,莉亚湖绿色的眼睛猛地一哆嗦,然后把那条胳膊拉在手里,让他舒服地眯起了眼。
“所以,你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稳住!
别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