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邦行商…”
他强压着惊骇和愤怒,声音带着质疑。
“凭证?时间?”
张永春冷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如鹰隼,开始编织那张致命的逻辑之网。
“老先生可知,些许日子前,卢时元为何要召集全镇乡绅,大张旗鼓地出镇‘迎接’本将军凯旋?”
还没等赵东明开口,他就自问自答起来。
语气带着一种某三字游戏中卧龙诸葛亮般洞悉一切的自信:
“那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幌子!
东明先生可知,就在那‘迎接’的官道上,乡绅们夹道欢迎之时,便有异变陡生!”
说着,张永春靠在椅子上,开始演戏。
“当时便有奇特的、如同闷雷滚动般的轰鸣声由远及近!
而随后,又是数辆形制怪异、铁皮包裹、喷吐黑烟的铁车骤然冲出!
那车上的悍匪行踪迅速,动作麻利,仅是一个照面,便瞬间便制住了卢时元!”
说到这,张永春还愤愤的敲了一下桌子,震得两颗人头都哆嗦了一下。
“当时,纵使末将已经出手,却还是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那贼僚将卢时元带走。”
张永春语气愤恨的像是买薯条服务员没给他番茄酱一样,咬的牙齿的咯咯有声。
“当时那为首者更是以刀抵住卢时元咽喉,厉声喝令本将军不许追击,扬言与卢时元有血海深仇,要带他回去千刀万剐!”
张永春顿了顿,目光扫过赵东明惊疑不定的脸,直到这老登已经上套了,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只是当时情势紧急,匪徒凶悍,又挟持着朝廷命官。
本将军投鼠忌器,只得勒令部下按兵不动,眼睁睁看着他们将卢时元掳走。
只是事后,本将军越想越觉蹊跷!”
他声音陡然放低了些,转头看向赵东明:
“东明先生,若那盗匪真与卢时元有不共戴天之仇,何须如此麻烦?
直接...”
此时,这老登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