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事在岛国电影强欲妻子系列中亦有记载。
而张永春此时端起饮子抿了一口,味道清甜微涩,一股子山楂味,倒真有几分解腻的功效。
他淡淡开口:
“既到了这大名府,这北都之下,水路通衢,总该是安稳了。”
“安稳?唉……”
马鸢邈的愁苦更深了,像是要挤出几滴眼泪来。
“将军说的是。
进了城,有官爷们镇着,宵小自然收敛。
可……可这出了城呢?
这水路迢迢,运河之上,船来船往的。
虽然说看着热闹,可那芦苇荡里,深水湾处,谁知道藏着什么魑魅魍魉?
再说了,这关卡哨所,盘剥刁难更是常事。
这年头,运点货,真是提着脑袋走啊!”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张永春的脸色。
见张永春只是静静听着,也看不出喜怒,马鸢邈心一横,试探着明知故问道:
“方才在门口,听将军与掌柜言语,似是要押送秋粮南下?
将军……可是从北边来的?”
“嗯。”
张永春闻言放下杯子,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奉幽州府命,押送福兰镇秋粮往开封府。”
“开封府!果然!”
马鸢邈眼睛一亮,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声音都拔高了一分。
“草民斗胆猜,将军这般尊贵身份,又带着捧日军的威仪,押送的必是供给天家、送往东京汴梁的御粮!
这……这真是天大的要紧差事!”
他铺垫到这,就跟豆腐看见的老爷们的催更一样,眼睛通红,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旁边的徐辉紧张地苍蝇一样的搓着手,李卿也屏住了呼吸。
突然,马鸢邈扑通一声离座站在地上,鞋都没穿,便对着张永春就是一个深及地面的长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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