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属!”
另一人也附和:
“正是,届时吾等可就等着瞻仰陈兄大作啦!”
陈德康连道“不敢”,目送几人说笑着离去。
随着众人离开,他脸上笑意淡去,叹了口气。
虽然这帮同窗都有珍惜他文采的意思,经常邀请他出去跟他们玩耍参加文会,踏青什么的。
但是他自己清楚。
自己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汴京城内一天的房租,都够在他那个齐鲁老家的小县城租一个月的房了。
因此,这几年白念书的时间无必宝贵。
他必须抓紧每时每刻,进行一项刻在了齐鲁人骨子里的行为。
内卷。
当然,是有效内卷。
走出课堂,他转身快步回到通铺宿舍。
利落地将手里的几卷书并一支秃笔收入洗得发白的布包,他又率先出了太学大门。
然而,出了大门后,他却并不远去,只在不远处的国子监门口逡巡等待。
大周的最高学府有两座,其一是国子监,其二便是太学。
之所以将国子监放在其先,便是因为想入这国子监内读书,就必须要根正苗红。
父亲是七品官职以下的,你想进门都进不去。
哪怕你到了这个等级,那也只限于京官的七品官。
外地官员的子嗣若想入国子监,哪怕成绩够了,也要正六品起步。
看着那气派的朱紫大门,陈德康一边徘徊,一边度日如年。
怎么还不出来呢。
怎么还不出来呢?
宛如给女神送奶茶的舔狗,陈德刚一边叨咕着一边来回徘徊。
就这么一段时间,对他来说仿佛得了痔疮还拉稀一样那么漫长。
终于,随着国子监朱门洞开,学子们鱼贯而出。
陈德康眼神一亮,瞧见一个身着锦缎襕衫、腰系玉带的青年,立刻整了整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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