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臻,我再也没有哥哥了,我再也没有哥哥了,怎么会这样,他明明答应了我会平安回来的,他明明都跟我拉钩了,臻臻,为什么……”
七天,整整七天,宋辞终于放声哭了出来。
林叔和林叙也忍不住落了泪,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一地的灰烬捧起来放回骨灰盒,守在一旁。
……
不知过了多久。
连日的精神紧绷让宋辞在哭出来后不久便昏迷了过去。
秦臻看着重新被放在灵台上的骨灰盒,将宋辞交给顾廷晔,缓慢的站起身,迈步,朝沈楚语逼近。
沈楚语对上秦臻冰冷刺骨的目光,心下一慌,躲到祁宴礼的身后。
祁宴礼蹙眉,“秦臻,你冷静点。”
“呵……冷静?”
秦臻冷笑一声,字字泣血,反问他:“祁宴礼,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冷静!怎么?要我提醒你,你的太太是宋辞,而不是沈楚语这个贱人吗?”
“现在你为了别的女人,欺负自己的妻子,祁宴礼,你告诉我,我凭什么要冷静!”
“祁宴礼,宋辞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爱上你,让你有机会这么伤她!”
“阿辞没了家人,失亲之痛,堪比剜心,你身为她的丈夫都做了什么!!阿辞总是叫我忍,可你睁开眼睛看看,她一味的忍究竟都换来了什么!”
祁宴礼看向在顾廷晔怀里的宋辞,眸色深了几许。
他知道自己刚才不该推宋辞,害得宋骁的骨灰盒掉落,但——
“秦臻,是宋辞对楚楚动手在先。”
“那也是她沈楚语活该!滚开,我看今天谁敢拦着我!”秦臻厉声喝道,径自冲向沈楚语,丝毫不给其他人反应,一把便抓住她的衣领。
沈楚语害怕的一颤,“秦、秦臻,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
秦臻嗤声,拽着沈楚语往外走,停在台阶上,“沈楚语,你算什么东西?你真以为你做的那些腌臜事没人知道吗?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是!没有证据,法律是奈何不了你,阿辞也动不了你,但我秦臻无所谓!”
沈楚语往后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