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是没有真心的。
比如，李晴天。
宋辞主动挽着她的手臂，推开餐厅的门，说：“好了好了，不生气了，气出乳腺结节，你本就少得可怜的工资就更雪上加霜了。而且，沈楚语能在副总监这个位置上坐多久，还另说呢。”
李晴天一愣，倏地转头看向宋辞。
宋辞冲她眨了眨眼睛，没有解释太多，将菜单递给她，“看看，吃什么？我请客。”
另一厢。
沈楚语回到办公室，站在单向透明的落地窗前，红唇轻勾，满意的看着外面那些沉浸在她给予的那点施舍中的下属，随后转头看向那束硕大的红玫瑰。
与此同时，手机嗡嗡震动两下。
一条微信弹出屏幕，是孙成发的：
【怎么样？你让我订的玫瑰花，看着喜欢吗？够浪漫吧？】
沈楚语眸底闪过暗芒，给他转了一万过去。
但很快这笔钱就被对方退了回来。
孙成：【一万块就想打发我？】
沈楚语；【那你想要什么？】
孙成发了个坏笑的表情包，回复：【今晚早点回来，好几天没开荤，老子饿了。】
此饿非彼饿。
沈楚语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脸色铁青，攥着手机的手收紧，眼底浮现阴戾之色。
孙成赖在她这已经有大半个月了，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她得尽快想办法把这人赶回去……
只有这样，她才能确保宋骁车祸的真相不会被人发现。
不，不对，还有一个人！
沈楚语想到什么，找到那晚给她打电话的手机号，陷入沉思。
‘叩叩’
敲门声响起，戛然打断沈楚语的思绪。
她快速收起手机，调整好表情，温声细语：“进来。”
一个女人推开门，走进来，“沈总监。”
“你不是我们三组的同事，你是？”沈楚语看着走进来的人，觉得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
“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