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不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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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租房内。
宋辞打电话跟秦臻说了感冒药的事,秦臻不放心的蹙眉:“我怎么听着感觉哪里怪怪的?要不,你搬到我那套小公寓住段时间吧?”
宋辞将感冒药从塑料袋里拿出来,一看,这才发现药盒的背面还写着用药次数和药量,指尖轻抹,还能抹下来一点签字笔的笔墨。
看字迹,不能说好看,但也不算丑。
其实她从物业中心回来后,心中对今早按门铃、放感冒药的人有隐隐的猜测,但因为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也就压着没跟秦臻说。
如今看到这药盒上的字,她忽然对自己的猜测不确定起来。
那个人的字迹,她烂熟于心。
“阿辞?阿辞,你在听我说吗?”电话那端,秦臻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宋辞的回答,扬声唤道。
宋辞回过神,“嗯,听着。”
“那你怎么想的啊?”秦臻又问。
宋辞将感冒药放回塑料袋,将与期抱在腿上撸毛,思忖片刻,说:“还是算了吧,我感觉对方也没有恶意,而且与期已经习惯了这里,如果突然换个环境,说不定会有应激反应,而且你那里离设计院有点远,我上下班也不方便……”
秦臻听了也觉得有道理,“行吧。”
挂了电话,宋辞便回卧室去找图,为中央湖苑的设计图找灵感。
这个时候的她丝毫没想到的是,她以为送感冒药的事算告一段落,实际上却没有,后面几天,她出门或者下班回来,总能看到门上挂着被分成不同阶段的感冒药。
……
又是晚上。
秦臻和宋辞站在餐桌前,看着在桌上堆成一堆的感冒药,相视无言。
良久。
秦臻撸起袖子,转身就要出去。
宋辞赶忙把人拉住,“臻臻,你干什么去?”
“我去对面问问这成天送感冒药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再送下去,我看我们这都能开药店了。”秦臻蹙眉,道。
宋辞闻言,哭笑不得,“万一不是人家送的呢?而且前两天你不在的时候,我去敲过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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