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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叙是不可能会告诉祁宴礼的。
偏偏昨晚他恰好出现,只要细想一下,她就知道祁宴礼做了什么,只是她不清楚祁宴礼让人跟踪她的目的。
宋辞转身走远。
祁宴礼看着那件风衣,俊脸一寸寸冷下来。
不远处,江之珩、霍九两人趴在车窗边看着祁宴礼这边。
“诶?不是,宋辞怎么走了啊?”江之珩瞅见祁宴礼上车,宋辞头也不回地离开,疑惑的眨眼。
霍九太阳穴跳了跳:“看样子,祁总跟宋小姐应该是又谈崩了。”
“不是,我刚才演那么一出戏,特地强调你家老板为了你家老板娘——不对,现在已经是前任老板娘了。”江之珩话锋一转,继续蹙眉表示难以理解,
“强调你家老板为了她,把人揍得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她……她就不感动吗?要是换个女人,这英雄救美的桥段,不得扑进人怀里感动哭了吗?”
霍九斜瞅了一眼江之珩,没说话。
“不行,我得去问问,我都这么努力给他们营造氛围了,你家老板怎么也得把自己前妻给哄回来吧?”江之珩边说边下车,“我可不想回去继续陪他买醉了!”
刚走近迈巴赫,一阵比冷风还要冻人的寒气瞬间袭来。
“阿嚏!”
江之珩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再抬头,迎面就对上祁宴礼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
下车前,他雄赳赳,气昂昂。
下车后,江之珩咽了口唾沫,干笑,那气势立马消失不见。
“宋辞怎么就走了?她不是跟我们一起回市区?”江之珩筹措了几下,生硬的憋出两句话。
结果话音刚落,他没险些被某人一记冷眼给刀死。
祁宴礼把风衣往江之珩那一丢,“不是冷吗?穿着,查清张海昌背后的人在哪,再滚回来。”
“……”
天杀的,他为什么要下车?
江之珩抱着怀里的风衣,欲哭无泪。
霍九随后下车,迎面就看到江之珩那张哀怨的脸,极力忍住笑意。这段时间,他已经琢磨出经验,所以在江之珩下车的时候,他没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