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秋水台。
秦臻从冰箱里小心翼翼地端着蛋糕放在客厅茶几上。
宋辞盘腿坐在沙发上,听着与期在她怀里发出跟摩托似得咕噜声,给它轻柔地梳毛。
看到秦臻拿出小蛋糕,想到她上次因为蛋糕融化而干嚎半天的画面。
她打趣道:“上次不是说再也不吃小蛋糕了吗?”
秦臻拆开小叉子,将蛋糕从盒子里拉出来,不以为然的说:
“你好不容易告别牛马生活,恢复自由的日子难道不值得一个小蛋糕吗?”
闻言,宋辞失笑。
秦臻切了一块递给她,然后自己戳了一小块放进嘴里,等奶油在唇齿弥漫开后,咬着叉子,含含糊糊的说:
“就是有一点遗憾!”
宋辞见与期在她怀里讨好的踩奶,指尖沾了点奶油喂给它,听到秦臻的话,疑惑的‘恩?’了一声。
秦臻语气愤然,“就是沈楚语那个小贱人没能真的抓进去坐牢!”
宋辞是上午递交的辞职信,沈楚语则是下午被经侦放了出来。
“真不知道帝都经侦那帮人是怎么调查的,查了这么多天,最后调查出来的结果居然是沈楚语跟仰山别院没有关系?”秦臻越说越气,险些把叉子给咬断。
宋辞摸着与期的头,眸光暗了暗,没说话。
关于沈楚语安然无恙这点,她其实并不觉得意外。
如果沈楚语是这么容易就能被抓住把柄的人,那么也不会有胆量在宋骁的葬礼上挑衅承认她杀了宋骁。
吃了一整块小蛋糕,宋辞感觉有些疲惫。
从望江镇回来后的这几天,她总是睡不好,要么是失眠,要靠褪黑素才能睡着,要么就是睡着了,总是梦见宋骁和童未。
“臻臻,我先回房间睡觉了。”
秦臻气不过,正义愤填膺的给秦宿发信息吐槽经侦办事能力太差,乍然听到宋辞说要去休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跟着宋辞走到卧室门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