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去想的高度了。
“那怎么才算你们任务完成？”姜云山问道。
“在需防范的目标对你的威胁彻底消失之后，我们的任务才算完成！”
小黎说完，眼神冷冷的扫了赵凯一眼。
赵凯顿时全身的汗毛都炸了，他敢肯定，他刚才感受到了真正的杀气。
联想到小黎说的“彻底消失”四个字，他觉得自己听懂了对方的意思。
如果自己不想死，那就得努力证明，自己绝对不会再对眼前这个年轻人有任何威胁。
“行吧！那你们就跟着吧！”
姜云山不以为意的淡淡一笑，就继续朝楼上走去。
到了柳月欣的办公室，小黎两人就像门神一般往左右一站。
姜云山坐到了柳月欣的位置上，而赵凯则很有眼色的规规矩矩站在桌子前，弯着腰低着头。
“赵总！”
姜云山轻轻敲了敲桌面。
“别！姜爷，你叫我小凯就行！”
赵凯一脸谄媚的笑容，腰弯的幅度更大了。
“噗！”
姜云山没憋住，差点笑出声来。
赵凯的脸皮之厚，远超他的想象。
“姜爷！以后我赵凯一定以姜爷马首是瞻，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
赵凯把胸脯拍的啪啪作响。
“行了行了！别演戏了，听我说！”
姜云山挥挥手，阻止了赵凯继续表忠心。
“姜爷请吩咐！”
赵凯一脸诚恳。
“没什么好吩咐你的，就一件事，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去青山县购买产业？”姜云山问道。
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没想明白的事。
按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赵凯都没有任何要去青山县发展到理由。
“这个…”
赵凯有些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