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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牛进的意料之外，姜云山就这么问了一句后就不再理会他了，而是走到了痴痴呆呆的郑莹身边。
姜云山一言不发的站在郑莹身边，一站就是几分钟。
最后，他的视线终于落在了桌子上的一个装着药物的白色小纸袋子上。
“这是什么？”
姜云山拿起小纸袋。
“这是看守所医务室开的药，镇定安神类的，有正规处方的。”负责郑莹这间监室的看守急忙回答道。
没有人知道，姜云山视线的余光其实一直都在观察着牛进。
当他问起这药品的时候，他发现牛进的眼神有一刹那的恐惧，于是心里立刻就有了底。
“开药的医生呢？”姜云山问道。
“今天医务室是谁值班？”何万山急忙开口问道。
“今天是牛主任的爱人胡大夫值班。”看守立即回答道。
而他的回答，却让何万山猛的转头看向了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