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姜云山问道。
“可以的，现在节目组在云音平台上开了个专区，只要八强选手开直播平台就会引流，到时候靠收礼物应该都能还上你的钱了！”方媛媛解释道。
“原来现在的选秀节目已经这么黑了吗？”
姜云山觉得大开眼界。
这几年选秀节目大行其道，他虽然没怎么关注过，倒也知道确实有人通过选秀节目打出了名气，然后成为明星的。
“谁说不是呢？但是没办法，像我们这种专业学声乐的，其实未来的路很窄，如果不能成为明星，估计就只能去酒吧驻唱了。”
方媛媛的声音有些苦涩。
“我听那个小酒窝唱歌其实也挺不错的，她难道没有参加选秀？”姜云山好奇的问道。
“徐晚晴天赋确实不错，但是她的职业规划是回老家南华当音乐老师，所以对参加选秀节目没什么兴趣…”
方媛媛解释道。
“这姑娘其实挺社恐的，这次要不是家里出了事，估计她都不会上网搞直播！”
“她是南华的？”
姜云山又有些意外了，他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巧。
“是的，好像是南华什么北河市的，他爸爸之前好像还是个什么领导，因为贪污腐败被抓起来了…”
方媛媛发现姜云山对徐晚晴似乎很感兴趣，急忙认真的说起了她的情况。
“所以，徐晚晴才觉得这个钱一定要退给你，免得你也被抓起来！”
“原来是这样…”
姜云山有些恍然。
“那我借钱的事…”方媛媛见姜云山不说话了，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
“有你之前参加节目的视频吗？我看一下！”
姜云山想了想，然后提出了一个要求。
“有的有的!”
方媛媛急忙拿出手机，在网上找到视频递给姜云山。
姜云山看了一下，确实是那个什么明日星光秀节目的现场视频。
认真听了一会，音响效果虽然很差，但还是能听出方媛媛的唱功确实不错，感情也还算充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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