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加复杂，复杂到她的身躯居然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
姜云山带着方徐二女走出皇朝会所，然后让她们坐上了自己的车。
“你们现在是回学校吗？”他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问道。
“是的！”徐晚晴低着头没说话，是方媛媛有些小心的回答道。
“好，那我先送你们回去！”
姜云山点点头，决定好事做到底。
随着汽车启动，而且方向似乎也确实是开向帝都音乐学院，方媛媛和徐晚晴似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那个…我们真的是被骗来的！”方媛媛突然说道。
“我知道，否则我不会管你们的！”姜云山随口回答道。
“那个…我们该怎么称呼你呢？”方媛媛又问道。
“叫我姜哥吧，生姜的姜！”姜云山说道。
“姜哥…我想好了，我愿意找你借钱，然后和云音平台签约！”
方媛媛似乎下定了决心。
今天的经历让她明白了，想要吃唱歌这碗饭，没有人护着的话实在太危险了。
说起来她已经足够小心了，连来这里兼职驻唱都是通过的正规中介公司，结果一样差点出事。
“想好了？”姜云山笑着问道。
他挺看好方媛媛的，觉得如果好好包装说不定还有机会成名。
“想好了！”
方媛媛使劲点头。
“我…我…能签吗？”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徐晚晴突然也开口了！
“可以啊…我听过你唱歌，条件不错！”
姜云山没有拒绝，因为徐晚晴唱歌确实还算好听。
“我能问问…你真的没有贪污吗？”
徐晚晴似乎是鼓了好久的勇气才敢提出了这个问题。
“没有…之前那是随口胡说的，不好意思啊！”
姜云山有些歉意，主要是这姑娘确实太好骗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