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道。
“云山…我问个问题，如果最后都无法解冻你们的批文，你还有其他准备吗？”
周雪怡的语气有些郑重。
姜云山心里一动，立刻就明白了可能现在谈判的情况并不理想。
“冻结就冻结吧，也不见得一定要用药品批文，我只是想知道高启明到底想要什么？”姜云山语气凝重的问道。
“高启明要清风道长和他出国一趟。”
周雪怡的回答让姜云山很意外。
“出国干什么知道吗？”姜云山又问道。
“高启明没说，他只说如果清风道长能陪他出国一趟，他不仅不会给你的药酒设置障碍，而且还会发动他在学术界的能量帮你宣传。”周雪怡说道。
“那意思就是如果不答应他的条件，我们的药酒就要被他层层阻挠，连上市都困难，对吗？”
姜云山的语气有些冷。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现在看起来他的态度很坚决！”
周雪怡的语气有些无奈。
原本想着宁中行都出面了，应该很容易就解决问题，结果难度却超出了他们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