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事解决掉。
而且，这还是高启明看在他背后有些人的面子上主动退让了一步，不然这事他还解决不了。
“要不…卓总提点一下？”
姜云山的语气很轻松
卓锦城心里突然一凝，觉得姜云山的态度似乎轻松得有些过分了。
要说姜云山不知道高启明是谁这肯定不可能，但既然知道现在还是如此轻松，那说明姜云山的倚仗远超出了卓锦城的估计。
于是，原本打算就此结束通话的他，临时改了主意。
“提点谈不上，只不过这位高校长可不是省油的灯，你还是多留个心眼，会有人在你的药酒上市后找麻烦。”卓锦城说道。
“你的意思是，高启明有可能会利用他在行业内的身份出面来诋毁我们的药酒？”
姜云山听懂了卓锦城的意思。
“不排除这种可能，以前这种事高校长没少干过，硬生生逼得一家研究机构关了门，还双手奉上了他们的研究成果。卓锦城说道。
“呵呵…原来还是个强盗校长啊！”
姜云山冷笑。
“这还只是其中一种方法，真要捣乱打压你的那个药酒，我估计对面至少会有一万种方法，而且绝对合规合法，让你疲于奔命到死。”卓锦城用很严肃的语气提醒道。
“多谢提醒！”
姜云山知道，对方的提醒不见得完全是好意，但表面上还是要表示感谢的。
……
姜云山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的时候，不想吕晓慧却出现了姜云山的办公室。
“晓慧？”
姜云山有些意外。
这几天吕晓慧基本上都是在埋头做事，一直都没来找过他。
“云山，人送过来了！”
吕晓慧有些紧张。
“人？什么人？”
姜云山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也不知道…是周董安排的，让我通知你一声！”
吕晓慧压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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