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黄勇鑫根本不给姜云山辩解的机会，就紧接着提出了下一个问题。
“你事先知道对方外商的身份吗？”
姜云山沉默了，他已经发现这个黄勇鑫的立场有问题了。
“姜云山同志，请如实回答问题！”
黄勇鑫开始催促。
“黄副秘书长！我拒绝继续回答你的问题，因为我怀疑你并不能保持公正的态度！”
姜云山突然就发难了。
如果换一个人处在姜云山这个位置肯定是没底气发作的，哪怕再不满意黄勇鑫也必须配合这回答问题。
但是姜云山显然并不是那个随便来个省政府副秘书长就可以欺负一下的人。
“姜云山同志，请注意你的态度，你现在是在接受正式的问询！”
黄勇鑫明显怒了。
“你也说了，这只是问询而不是讯问，我有权利表达我的意见和诉求，我现在要求更换向我问询的对象！”
姜云山的态度也很强硬。
“姜云山同志！你这是在对抗组织调查，请你摆正自己的态度！”
黄勇鑫大概也没想到姜云山居然敢硬顶，语气变得越发严厉起来。
“黄副秘书长…请你搞清楚，今天这只是个问询而并非调查，更何况恕我直言，你也并不能代表组织！”姜云山淡然说道。
“姜云山！你简直狂妄！”
黄勇鑫彻底愤怒了。
“狂妄的不是我而是你，黄副秘书长，请你向省政府转达我的要求！再见！”
姜云山说完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古鹏飞直愣愣的看着姜云山，张着嘴，一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
“怎么了？傻了？”姜云山放下电话，笑着问道。
“姜书记…你就这么把电话挂了？”
古鹏飞一脸的不敢置信。
省政府的问询电话啊，就这么硬怼真的好吗？
反正古鹏飞相信自己是绝对没那个胆子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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