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厅长…你现在还是不能告诉我是谁让你来的吗？”
宁珺往后一靠，微微仰着头，语气淡然而自信。
“这…”
毛洪林犹豫了，表情变得有些挣扎。
“毛厅长…要不我说一个名字，如果是他你就不要否认如何？”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姜云山突然开口了。
毛洪林一愣，然后忍不住看向了宁珺。
到现在他依旧以为姜云山是宁珺的跟班，哪怕已经知道姜云山是浑江市委常委也是一样。
毕竟宁珺可是有着当一个国组部一把手的老爹。
“我姐夫的话就是我的意思！”宁珺有些不满的说道。
“姐夫？”
毛洪林又是一惊，他这才知道这个一直没说话的姜云山居然也是来头惊人。
能让宁珺叫一声姐夫，哪怕只是堂姐夫表姐夫之类的亲戚，那也绝不是他毛洪林惹得起的。
“毛厅长…让你来的人是不是刘子枫？”
姜云山表情平静的开口。
毛洪林脸色微微一变，犹豫了一下之后却没有说话。
这是什么意思，所有人都明白了。
他默认了。
而心中的猜测得到了印证之后，姜云山就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了。
随着胡静静的返回，菜品开始如流水一般送了上来。
只不过，似乎所有人都失去了食欲和说话的欲望，哪怕胡静静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活跃气氛，收获的却只有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
这让胡静静都有些茫然失措了。
“算了…我看几位也没啥心情吃饭了，那今天就这样吧！”姜云山看着一桌子菜却没人敢动筷子的场景，叹了口气然后主动开口说道。
“好！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告辞！”
表情紧绷的毛洪林如蒙大赦，急忙站起来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