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图真的电话第一遍直接被挂掉了。
“康书记应该在忙…要不…等会？”
他努力挤出笑脸想要解释。
“给我接着打！”
姜云山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文图真。
“提醒你一句…京城联合调查组对整个河西省任何党政机关都有巡视任务，纪委也不例外！”
“我明白…我明白…”
文图真额头上的汗珠密布，声音也有些发抖。
“都把手机给我放下！谁敢通风报信就处理谁！”
就在这时，陶言正突然对着办公室里的几人厉声开口呵斥。
姜云山抬眼看过去，就看到至少有两名干部神色慌张的放下手机。
他忍不住给了陶言正一个赞许的眼神。
文图真也不敢往后看，硬着头皮拿起手机继续拨号。
这一次，对方倒是没挂电话了。
“康书记…”
文图真才开口就被对方不耐烦的直接打断了。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姜云山听力好，直接就听到了对面的背景声音。
“三万！要不要？”
“该老康了…”
原来是在打麻将…
姜云山面不改色，但心里却有火气翻腾。
文图真显然也听出来了康茂华在干什么，脸色就是一变，心虚的看了一眼姜云山，然后才急忙继续说道：“康书记…京城联合调查组的姜组长来纪委了，他要调阅封存档案！”
为了防止康茂华再说什么不合适的话，文图真用最简单的语言说明了情况。
“什么东西？京城联合调查组？还组长？老文，你特么不是遇到骗子了吧？”
对面的康茂华根本就不信文图真的话。
“是真的…我看过证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