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感觉怎么样,有哪儿不舒服的吗?”
苏蘅转动脖子,脑袋骤痛,过了一会儿才缓解些许。
床边的人凑近,紧张地看着她。
苏蘅这才看清她的模样。
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身材略有些圆润,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
苏蘅觉得眼熟,过了两秒才试探地叫了声:“周姨?”
周芸顿时红了眼眶:“小姐,是我。”
她曾是苏家佣人,五年前因故离开苏家。
就在她离开后不久,苏蘅就出事了。
“周姨,我怎么在这儿?”苏蘅脑袋有些沉,不记得自己怎么来的医院,“你又怎么来了?”
周姨确认苏蘅没什么大碍,这才回答她。
“昨晚是萧先生送您来医院的,我也是他找来照顾您的。”
萧厌?
苏蘅这才想起来昨晚的事。
萧厌为了她和霍沉渊动手,而她为了萧厌,脑袋上挨了一闷棍。
“他还好吗?”苏蘅担心地问,想坐起来,却被周姨阻拦。
“小姐,您脑袋受伤,需要卧床静养。”
苏蘅伸手摸了摸脑袋,才发现脑袋上缠着绷带,叹了口气,老实地躺在床上。
周姨细心给她倒了杯温水,用吸管喂她,又安抚道:“小姐,不用担心,萧先生没事,只是膝盖受了点伤。”
苏蘅勉强松了口气。
她不想连累别人。
昨晚萧厌送她回家,明明已经离开,却又折返回来。
本就出乎她的预料。
她更没想到,萧厌会不顾危险,冲过来接住她。
甚至,为了她和霍沉渊动手。
隐约间,似有什么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快到,她还来不及意识到,就消失不见。
苏蘅住院的消息,不知怎么就传开了。
第一个来看她的人,竟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