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
办案警察知道她是两起案件的受害人,热情接待了她。
办案警察说,就算她不主动到警局,也会找她了解情况。
做笔录之前,苏蘅提出,要见霍沉渊一面。
办案警察迟疑,请示过上峰后很快同意,安排她和霍沉渊在会客室见面。
不到十分钟,皱皱巴巴的定制西装,外套着橙色马甲的霍沉渊,在警察押送下,出现在会客室门口。
看到苏蘅的一瞬,霍沉渊脚步一顿,手铐下的双手,不自觉收紧。
昨晚霍岩来了警局,得知记者会上的一切都是他主导,就连警察都是他安排的,气得大发雷霆,放话要让他好好享受嫌疑犯待遇。
警局不敢怠慢,把他和其他好几个嫌疑犯关在一起,更没敢让他洗澡。
霍沉渊都能嗅到身上难闻气味。
深吸了口气,他还是抬步走进去,在距离苏蘅三米远距离的铁椅坐下。
苏蘅看着比连续熬夜看起来还要憔悴的霍沉渊,一时间百感交集。
她从没有想过,霍沉渊有朝一日会沦落为阶下囚。
曾经那么高高在上的人啊!
“我来找你,是想问你一个问题。”苏蘅悄然吐了口气,开门见山道,“你之前答应过,会考虑离婚。现在,有答案了吗?”
霍沉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直直地盯着苏蘅。
“你就没想过,让我坐实罪名?这么一来,不用我同意,你就可以离婚了。”
他的嗓音低沉暗哑,在会客室里荡开。
似是鼓动,又似在诱惑。
苏蘅错愕地看向他。
记者会上,霍沉渊直接把一切揽在自己身上,也粉碎了她和他谈离婚的底牌。
唯一剩下的筹码,就是霍沉渊在国外有公司,还暗中收购霍莳集团股份。
只要霍岩知道这件事,防备并决定放弃霍沉渊,不用她出手,霍沉渊就不可能从警局出来。
昨晚,苏蘅也想了很久。
她想离婚不假。
可是,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