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深处。
花瓣唇漫不经心地勾了勾，他歪了歪头：“苏董，刚好顺路，我送你回家！”
苏蘅想起，应酬时他一直没喝酒，却还是能言善道地哄得众高管喝下一杯又一杯，不由莞尔一笑。
以前，和霍沉渊在一起时，他有时会喝得大醉酩酊地回来。
她照顾他时，不免劝让他少喝点儿，对身体不好。
霍沉渊却说，在外应酬，喝酒是难免的。
可萧厌今晚的表现，却让苏蘅怀疑，不管对面是多么难缠的客户，就凭他那条三寸不烂之舌，就算不喝酒也有办法拿下。
他的能耐，远超她想象！
夜风袭来，夏末的风仍带着热气。
苏蘅正好有事与萧厌说，没有拒绝，弯腰上了她的车。
干净整洁的车厢，弥漫着淡淡的栀子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萧厌见苏蘅袭好了安全带，适时给她递过去一瓶矿泉水。
苏蘅正好有些口渴，道了声谢，顺手接过，随即拧开瓶盖，仰头喝了几口。
雪白天鹅颈，在车内灯光下，散发着最上等玉石的莹润光芒。
萧厌明明没喝酒，他却不自觉收紧手指，喉结无声滚动。
他艰难地挪开目光，启动车子。
黑色宾利滑入夜色之中。
“南大联系我了，下个月我可以去南大进修了。”苏蘅双手握着矿泉水瓶，侧身看向萧厌，“谢谢你帮我牵线！”
她知道，这个MBA名额，是萧厌替她争取到的机会。
萧厌好不容易平复心绪，轻笑道：“那就恭喜你了。不过，这么一来，兼顾学业和集团，苏董大概会很忙！”
苏蘅倒是有些憧憬：“忙碌起来也好。”
萧厌复杂地瞥她一眼，没有追问。
她是想借此学习成长，还是想借忙碌逃避什么？
“有件事……”萧厌双手扶着方向盘，迟疑半晌，还是开口道，“苏氏和恒念集团的对赌协议，幕后推手，是霍沉渊！”
苏蘅指尖骤然收紧，眉心紧蹙：“恒念集团是霍沉渊控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