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谢谢。”她低声道，嗓音微哑。
霍橙摇摇头，退回原位。
霍青婷狠狠剜了她一眼，她却只是垂眸，装作没看见。
苏蘅没再多留，转身离开。
单薄的身影逆着光，仿佛风一吹就会散。
霍青婷盯着她的背影，忽然冷笑一声，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不多时。
苏蘅刚走到车前，五个保镖便围了上来。
“苏小姐，我家小姐要见你。”为首的保镖语气强硬。
苏蘅扫了他们一眼，淡淡道：“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
她伸手拉车门，保镖却猛地按住门缝：“苏小姐，别让我们难做。”
苏蘅眯了眯眼，指尖在袖口轻轻一蹭，随即平静道：“带路。”
一名保镖带路，四名保镖守在她四周，一路到了二楼休息室。
休息室内，熏香淡淡。
霍青婷靠在沙发上，红唇勾起一抹冷笑：“苏蘅，你还敢来？”
苏蘅站在门边没动，鼻尖微动，嗅到了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甜腻气息。
那是，和五年前一模一样的迷香。
苏蘅咬唇，指尖悄悄掐进掌心，借着刺痛保持清醒。
“怎么，霍家的灵堂，我来不得？”她语气平静，眼底却冷得像冰。
霍青婷站起身，慢悠悠地踱步到她面前，眼底满是恶意：“你知道吗？我被鉴定出了精神病。”
轻笑着，她得意挑衅，“精神病杀人……是不用负责的。”
苏蘅也笑了：“所以，你现在是要杀我？”
“你说呢？”霍青婷猛地凑近，声音压得极低，“五年前没弄死你，是我最大的失误。”
苏蘅忽然晃了晃，扶住墙才没倒下。
霍青婷得意地笑了：“是不是觉得头晕？”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往上面倒了透明液体，“别急，很快……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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