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黑咖啡。
顾苒乐叫来服务员，“给我来杯白开水就行，谢谢。”
坐定后，她看向厉南熹，开门见山地问：“说吧，找我什么事？”
厉南熹喝了口咖啡，似乎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开口。
顿了一会儿，她才开口：“你能不能去看看鸿煊？”
顾苒乐微微一笑，“请问，你这是用什么身份求我呢？”
厉南熹抿了抿嘴唇，“厉鸿煊的母亲。”
顾苒乐闻言，微微一愣，显然这个身份超出了她的意外。
须臾，她目光锁定厉南熹，问：“我去看厉鸿煊，我能的得到什么好处？”
厉南熹也是只老狐狸，不答反问：“不如你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你都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