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
但现在,不知何人将此事传到民间,搞得众所周知。
作为皇帝,他不能随意处理李恪,于是把决定权交给刑部。
尽管刑部尚书刚正不阿,但在面对皇子犯法的问题上,也不敢直接说出“罪该当诛”的话。
否则,很快就会轮到他死。
“陛下,臣看三皇子屋内有空酒坛,料想是昨夜喝醉所致失态,并非蓄意犯下大错。
依大唐律例而论,三皇子之过尚不足死。”
李二听到这话,安心了。
刑部尚书还算识相。
“这样啊,朕本想亲手杀了这逆子泄愤,但国法不容朕随意行事。
当然,他虽免于一死,也不能逍遥法外。
李恪,将所有武器技术和商业权交出来。
之后回你封地凉州,无昭不得回京,可服?”
“服?我服个鬼!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我承担?”
李恪算明白了,这群人就是打他老底的主意。
刑部尚书眉头紧锁,已经为他开了后门,他竟然不知好歹?
“三皇子殿下,花魁赤身与你共卧,又有何好辩解?”
“我辩解?辩解何来!”李恪起身,愤然道。
“若某日,我暗中将一具衣不蔽体的尸体放在你身边,诬陷你为凶手,你会不会辩解?
你敢尝试一番吗?你敢应战否?众位,有谁敢出来一试?”
说到此处,李恪几近怒吼。
众人皆被其声震慑,哑口无言。
李恪转过头,目光如炬,直逼李二那冷漠的面容,字字铿锵。
“老子再明确告诉你们这些跳梁小丑一次,我,李恪,是被冤枉的。”
李二怒斥,“顽固不化,养育出你这样的逆子,是朕最大的羞耻。”
李恪笑。
随后,众目睽睽之下,脱下皇子服,将其叠放得一丝不苟,放到龙阶上。
众人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