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儿老小的基本利益无法保障,所以不得不跑。
李恪脸色难看,现在还是唐初,按理说不应出现这种问题。
那些臭不要脸的剥削者确实应当受到严惩。
李恪压制住怒火,继续看,却发现没有提出解决办法。
他注意到这是马周写的奏折。
慢慢的,他平静下来,吩咐道:“将马周喊来,还有,别忘了把李孝恭也叫来。”
李孝恭身为宗室后裔,理应不会在这等是非中陷得太深。
他的见解,想必能客观公正。
李恪走入甘露殿,等待二人到来。
等人的时间,又翻出了几份提到府兵的奏折。
这些奏折,说来说去,都是些泛泛之谈,毫无新意,更别提能和马周的见解相提并论了。
李恪不禁有些怅然。
军户为什么会跑?
是朝廷给的待遇太过微薄,让他们心生不满?
还是他们多年苦熬,却始终无法升迁,心灰意冷?
恐怕,这两者都有关系。
当兵本就是九死一生的事。
若是在待遇和职位上始终得不到应有的回报,逃跑也是在所难免。
大唐对逃户非常严苛,却依旧有人要逃,只能证明逃户不得不拼死一搏,只为给家中留下些许生机。
否则,如果不逃,恐怕只能面对家破人亡的惨状!
没多久,马周二人来了。
李恪单刀直入:“那篇关于军户的奏章,你把大概意思和王叔说一遍。”
马周点头,神色从容,把自己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告诉李孝恭。
李孝恭越听,脸色越是阴沉。
这些事,他虽早有耳闻,却没料到严重至此。
李孝恭拱手,道:“臣有罪,没能及时看出军中乱象,实乃失职!”
李恪淡然一笑,暗道:“这世间哪有完人?如果不是马周看出问题,恐怕连房玄龄都会被蒙蔽在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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