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郁郁葱葱的山坡上,盖着一间竹庐,竹庐的屋檐下挂着一排贝壳制作的风铃,风一起,哗啦哗啦的响。
竹庐前后,种满了扬州琼花。正是四月花开期,琼花如雪,将整个竹庐掩映期间,引来了不少鸟儿们来栖息。
李成未醒来时,便听见鸟儿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他的头顶上是一顶绣着小花的朴素白纱帐,微风吹动着纱帐,带来一阵沁人心脾的花香。
李成未转动眼珠子,这里已然不是之前的客栈,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正要去拽手上的铁链。
忽地,地上有个人紧跟着猛地坐起。
李成未看着地上的人愣住了。
苏金枝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有砍她的手,惊她顿时垂死惊坐起。
一扭头,却见李成未正坐在床上看着她。
苏金枝呆怔了片刻,然后噌地一下从地铺上跳起,半是庆幸半是无奈道:“谢天谢地,你终于活了啊。”
李成未自中了‘穿心子’之毒后,已经昏迷了整整一旬,连师父都说不好李成未什么时候能醒,她生怕李成未就这样在她的屋子里昏睡一辈子。
李成未看着苏金枝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缓缓问道:“是你……救了我?”
苏金枝没好气地瞪了李成未一眼,“我哪有那本事,是我师父救的你。”
李成未抿唇,剑眉倏然紧拧,他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抬起摁住心口,只觉得那里依旧疼的宛如刀绞。
苏金枝瞥了他心口的位置一眼,心里暗暗叹气。
李成未身上的‘穿心子’虽解,但毕竟伤了根基,一时半会儿是休养不好的,以后还会时常发作心绞痛。
她敛了敛脸上的不悦,问了